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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4节(1 / 1)

柳文茵瘫坐在地上,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肺腑,胸腔带起一阵刺痛。

双手无力地撑着地面,有湿润的液体落下,氤氲出点点痕迹。

还没缓过气来,突然又被人打横抱起。

“看样子我得把你锁在屋里,你才知道什么叫安分守己。”

“再敢和别的男人接触,你就别活了!”

陈景亭语气冰冷,比初见时更可怕。

柳文茵身体发颤,五脏肺腑都泛着细细密密的疼,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她,就在刚才,她又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。

是她天真,才会以为陈景亭是来帮她的。

他偶尔赏赐的零丁好处,早就已经被明码标价,要么替他挡灾,要么……只能把自己送到他的手上。

可她不愿,她不想一而再经历这种痛苦。

她被迫入局,为何没人可怜她!

陈景亭表情冰冷,柳文茵又一身的血,赵妈妈以为她受伤了想要询问两句。

还没来得及说话,陈景亭已经抱着柳文茵进屋,还拍上了门。

“谁敢靠近主屋,杖毙!”

赵妈妈吓了一跳,连忙打发了一众丫鬟和粗使婆子。

面露担忧,两位主子这是怎的了?

怎么世子爷看起来像是要吃人了一般?

被人大力扔在床上,柳文茵连忙坐起,对上他眼里的怒火,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。

可床就这么大,她还能躲去哪儿?

“刚才什么也没发生。”为了平复陈景亭的怒火,柳文茵主动解释。

这话并没有起到作用,陈景亭冷笑,“你以为我在乎的是云崇?”

“柳夫子……故意用你的姓氏,在本世子的眼皮底下勾勾搭搭,你们是不是很得意啊?”

拿了块帕子,擦去柳文茵脸上的血迹。

“在雪地里把你抢走的人就是他,他还敢伤本世子,你说,我该将他一刀毙命,还是五马分尸?”

柳文茵用力抓着床单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“我不知道世子爷在说什么。”

陈景亭擒住她的下巴,“你越为他遮掩,本世子就越想让他生不如死,柳文茵,这是你逼我的。”

脸上的血迹被擦去,后又转移到脖子。

“他有没有碰过你?”

柳文茵知道他指的是谁,“我说了世子爷会信吗?”

“那就是碰了。”

陈景亭呼吸加重,“碰了哪些地方?”

指腹摩挲柳文茵的嘴唇,后又下移到胸口。

“这些地方碰过了?”

柳文茵遍体生寒,想把陈景亭推开,却被他握住手腕举到头顶。

“为何不反驳,你不是最会逞口头威风吗?”

此刻的他让柳文茵心生绝望,为何有的男人,就喜欢用天然的优势压制、强迫女人?

他现在的行为,和云崇有什么区别?

刚才的柳文茵手里有武器,奋力一搏还能给自己争取到脱身的机会。

可现在她被陈景亭压制得死死的,除了软弱无能地流泪,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
这样的日子,她真是受够了。

以前看到柳文茵的眼泪,陈景亭会心软,现在却觉得她是在担心外面的野男人,为别的男人而哭。

丢开帕子,手放在了她的腿上,“这些地方被碰过了吗?”

“滚啊!”

手被控制住,便想用脚去踢陈景亭。

可他只需要轻轻一压,她便没了反抗的机会。

“柳文茵,你做贼心虚了?”

“别以为谁都像你一样,只会强迫人!”

“那就是你自愿的。”

陈景亭怒极反笑,“我自己检查,要是被他碰过,我今日就让你和他一起死,成全你们!”

手一用力,粗暴地扯开柳文茵的腰封,不顾她的反抗,将外裳扔到了床下。

挣扎之间,中衣衣襟变得松垮凌乱,露出削瘦白皙的锁骨,陈景亭低头欲咬那片凝脂般的肌肤。

却被柳文茵抢先咬住了肩膀。

她咬得用力,眼里满是痛恨,就好像他是她的仇人。

陈景亭动作停滞,柳文茵为何要用这种眼神看他?

他们之间也是有温情时刻的,难道她都忘了吗?

就像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鸟儿,这已经是柳文茵唯一能做出的反抗了。

原以为危急时刻,她可以为了保命妥协,可真到这种时候,她发现自己做不到。

因为无力、害怕、排斥,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,簌簌落下,怎么都停不下来。

就好像,她又变回了曾经的柳文茵,哪怕再努力,还是一如既往地弱小,只能任人拿捏。

陈景亭的怒火转为了悲凉。

“有时候我真的怀疑,你到底有没有心,那人不过救你一次,你就处处维护他,可我保住了你的性命,让你在侯府有安身立命之处,你却完全不放在心上。”

“柳文茵,你不能这么对我。”

颤抖着手合上柳文茵的衣襟,咬牙切齿道:“你越在乎他,我越要他死,你等着,我现在就去取他的命!”

身上骤然一轻,陈景亭松开了她。

谢钰的身份不能暴露,他不能死!

柳文茵顾不得别的,主动从身后抱住陈景亭,“没有人碰过,真的没有。”

“为了他,你要主动献身吗?”

陈景亭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,原来她不是没心没肺,为了别的男人她可以妥协。

为什么被柳文茵放在心上的人不是他!

用力扯开腰间的那双手,“等我杀了他,再回来和你算账!”

不用陈景亭插手

陈景亭一出主屋,柳文茵就听见了上锁的声音。

心里涌起了不好的预感,急忙问道:“陈景亭,你这是做什么!”

陈景亭勾唇,“是你不乖,怨不得我。”

转而吩咐目瞪口呆的下人,“看好世子妃,不准她出门,窗子也封上!没有我的命令,谁也不准放她出来!”

“把人看好了,要是我回来没见到她,你们所有人就别活了。”

陈景亭的脚步声远去,不管柳文茵怎么喊,他都没有停留。

屋里光线昏暗,让人心生不安。

柳文茵用力拍了拍门,“陈景亭,别逼我恨你!”

走远的陈景亭脚步一顿,手背上青筋迸发,“那就恨吧,反正你也没爱过。”

沉着脸往外走,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。

赵妈妈心里着急,姑娘家哪里经得住这么吓唬。

再这样下去,世子妃真要跑了。

只能对着屋里的人说:“世子妃,等世子爷的脾气过去了肯定会放您出来,您该吃吃,该睡睡,千万别多想。”

柳文茵喘不过气,她是犯人吗,为何要被这么对待?

在原地踱了几步,焦虑一股脑涌了上来,屋里的摆件成了她发泄的工具。

瓷器碎裂的声音传到外面,赵妈妈担心柳文茵会做出糊涂事,连忙从门缝里看人。

柳文茵背对着门口,脚边是破碎的花瓶,她光着脚站在那儿,只要往旁边挪一步便会受伤。

赵妈妈张了张嘴,想提醒她不要伤到自个儿的身体,就见柳文茵转身往里间走去。

也是这个时候,赵妈妈才看清了她的脸。

上面残留着血污,面无表情,整个人冷到了极致,就像行尸走肉一般。

这样的世子妃,她从来没见过。

赵妈妈暗道不好,世子爷这次好像做得太过了。

要是离了心,以后再想挽回就难了!

柳文茵浑浑噩噩,内心的煎熬到达了顶点。

整理好衣裳,对着铜镜擦去脸上的污渍,重新梳妆,却怎么也挽不好发髻。

脾气突然变得暴躁了起来,手腕一动,玉梳砸在了铜镜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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